可就算这样,毫无准备下,将她一手推下,她也吓破了胆。

何况,她还恐高!

被她像玩笑般吊在悬崖山谷,起起落落,晃荡了近半个时辰!

很有意思吗?

时洁小脸煞白,瞪着时渺。

“啪!”

一巴掌猝不及防地落下。

时洁躲都来不及躲,挨得结结实实,脸被打偏!

她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
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。

她捂着脸,怒上心头,“时渺,你疯了!”

“啪!”

又是一巴掌!

时洁,“啊啊啊啊啊!”

她爬起来,要打回去,却一把被女人揪住了头发。

时渺寒意森森,时洁,什么时候,时渺这两个字,你也可以叫了?

“别以为,给了你一个时的姓,你就算什么东西了。

你,不过是我们时家养的一条狗,你见过哪条狗胆敢冲着主子吠的?”

“从今天开始,”

时洁不断挣扎,时渺将她抓得死死的,扯着她头发的手用力,直让她脑袋都要翻过去,掉下来一般。

时渺望着她,一字一顿,“要再让我从你嘴里,听到我的名字,时渺这两个字,时洁!”

时渺抬起另一只手拍拍时洁的脸,“我,就割掉你的舌头!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时洁想说话,却一旁走过来一人,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
她嘴里只能发出一串“呜呜呜”

的咽呜声。

时渺从怀里拿出一块墨蓝色手帕,四四方方的手帕,最下角,用非常独特的针法,绣了名字。

是潇沐樊的帕子。

她拿着擦了擦,碰过时洁的手。

她脏,只有带有他气息的东西才能抵抗住这股肮脏,叫她不至于那么反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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